杨雷鸣:第问耕耘不问收获

   2018-04-06 00:12:32
       编者按:画家杨雷鸣的绘画作品,以人物与山水见长,讲究画韵诗风书为骨,被誉为“新文人画——散文画儿”。他的人物画,多取材于军旅营地,结构严谨,形神兼备,是其大气大度,外和内刚天性的外化;他的山水画,着意宇宙精神的塑造,运用水墨的灵性,结构的张力,使作品大气流贯,意象横生,是其朝圣艺术,向往未来胸襟的喧泄。倾其于书画与为人,近日,甘肃画廊联盟网对其以微信沟通的方式进行了专访。让我们又一次深入地了解了一个来自军旅的年轻画家,一个有才华、有追求的青年艺术人才,他对绘画的执着与个性,对做学问的严谨与思维的深度,对人生的信仰与做人的乐达……不由心生敬佩。对他的回答我们不忍删除只言片语,因为每一句都带给我们很多的受益。为此,就本次专访我们以四篇访谈形式将其回答内容完整地呈现给大家,以飨读者。

         杨雷鸣:第问耕耘不问收获——画家杨雷鸣专访(四)          甘肃画廊联盟网:您是一位军人画家,骨子里就有着强烈的爱国热情,您的作品更反映出您真、善、美的追求,体现着您崇高的人生价值。您认为作为一个优秀的艺术家,在当今艺术市场比较浮躁的背景下,如何脚踏实地,静下心来去创作出更多的时代精品呢?          杨雷鸣:多年以来,我一直清心寡欲,坚持着安贫乐道的寂寞生涯。此间,我似乎没有什么追名逐利的苛求,我在中国绘画艺术的海洋中搏击、沉浮,至于彼岸在何处,我不知道,我死抱着“第问耕耘不问收获”的信条,凭着百折不回的毅力,深信终究会达到自由辉煌的境界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多年的磨剑,多年的生聚,对我艺术上的开拓的确有着重要的意义。

           八十年代初,我有幸调到部队电影组工作,放映之余便是绘制幻灯。这是一件十分浩繁的艰巨工作,要有耐心要不厌其烦地用小楷去描绘,那种认真的精神实在是一般意志力所达不到的。在绘制过程中,我临摹了不少传世之作,可以说在白描上痛下了功夫。其中诸如古代张择端的《清明上河图》,《八十七神仙卷》,今人韩和平的《铁道游击队》,华三川的《白毛女》,杜滋龄的《朝阳沟》,还有我父亲画的《一块银元》等,今天我真不敢想像二十几岁的我,白天黑夜伏案勾勒如此一些精纱的画册,还会那么耐心认真。          八十年代末,我有幸入西安武警工程学院深造。在那里,我每天只花四角钱,以资日有三餐,但在艰苦颠簸之中,我没有沉沦,我一直追逐着光明和希望。当时,我有充足的时间检验我的过去所知,同时,掘己所不足,益己所不能。当时,我没有星期天,没有节假日,利用一切闲暇潜心字画,或引吭歌啸。我整理和背诵的诗歌数量,在同龄人中恐怕有很少人与我相比,报刊有时整张地讲我写诗三千,涌诗五千,那是浪漫数字,不过千首之数当不在话下。 我作诗赋词,颇抒己怀,同时我以为诗词不仅没有束缚我的思想、反而给了我一种特殊的自由,我经常有自勉之作,有誓世之作,也有宽人之作,因为我的诗词有血、有铁、真挚、滚烫、悲怆、视丹如绿,具有浓郁的散文气息,所以人们渐渐称之谓“散文画儿”。

           真正在艺术上发现自我,还是九十年代初,我在解放军艺术学院。那时,我对自己末来的画风究竟应该如何,并不清楚,“风格”能否事先设计,也不清楚,我只迷迷糊糊地觉得当时的画,总是不随心如意,何况我的性格又不宜作精雕细刻的描绘,因此、我心中一烦,就会乱来。          那时我们创作一无所成,也闷闷不快,至于如何使自己的作品一鸣惊人,更是无计所出。正当我困惑不解之时,却被一语道破:“蓄之既久、其发必速,量变到质变的飞跃,只是积年累月辛劳的报尝”。于是我便在京郊租赁了画室,除了数字不辍,就是伏案画室,两年下来,胸骨和脊梁骨都变了形,当年的辛苦,至今回想起来都不禁使我暗然伤神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我绘画、作诗、著文、讲演喜欢即兴神驰,随感而发。才思敏捷、情绪风动,是我所长。但是、这种灵感的显露如兔起鹘落,稍纵即逝,把握不往。          是啊,发现自我是件何等艰难而痛苦的历程,我曾在苦海中沉浮多少年月。但是,天道酬勤,耕耘之后,总有收获。          有一次在我的京郊画室,来访的挚友冉明贞拿出一张四尺的净皮单宣,叫我大胆地放笔画一张,也许是当时的竞技状态良好,提笔画了须发飘逸的钟馗,脚边有一小鬼对其顾盼有情,画毕之后,面众赞叹不已,我也有一吐骨鲠的快感。万万没有想到挚友冉明贞在我个人的艺术史上这推波助澜之举,打开了我探索的新天地,从此我豁然开朗,自以为找到了最能表达自己情感的手段。

           其实、这不是机会主义的偶得,而是我终年耕耘的收获。          我又一次重温我的艺术,梳理纵的绘画发展史,从顾恺之—吴道子—赵孟--任伯年,这一千多年的纵线发展史,我不是也痛下过功夫吗?从南宗的梁楷、到明末的八大、石涛,再到清代的扬州八怪,他们言简意赅的艺术语言,我不也曾心摹手追过多少年吗?是的,我有力量将线描勾勒和大泼墨结合起来,创造出崭新的,属于我杨雷鸣的艺术世界。

           当我有了这样的明确发现之后,我的艺术进步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,仅十余年的时间,我的艺术作品便像巨烈地震之后,大地拥起的奇峰,直入云天。          这些年来,我写了近百万字的诗词、散文、游记、杂文、随笔、传记、序跋和画论等,再加上那洋洋万言的说明词、戏曲词、讲演稿、真抵得上一个一般作家的劳作。特别是我的散文诗集《诗情凝萃》的问世,越来越使我意识到,我的散文诗不仅是做为逐渐形成的“雷鸣艺术”的整体体现,而且是我的中国绘画创作的延伸和拓展。因此,我能把散文这一文学领域中属于“悲怆之美,大我之美”的美文体裁,大胆地引进中国画“诗、书、画、印”的传统程式,一举创造出勾勒与泼墨相契合的,流溢着散文诗情的新文人画——散文画儿。          杨雷鸣,1963年生,河北宗邑人,武警天津市总队师职大校警官。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,天津美术家协会理事,中国武警书画研究院研究员,天津市政协书画研究院常务理事,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,天津市“十佳”青年美书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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